司華年 作品

God Fa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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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發青年一身黑西裝,戴著一頂有黑帽簷的西洋禮帽,說是來掃墓,但卻坐在墓碑上。那塊墓碑已經很舊了,本來就殘缺不全的石頭,在海風吹打下更加陳舊了,青年或許曾有換一塊墓碑的打算,但又不知為何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般在這天,蘭波的忌日,他會來這坐一個下午,如果有工作冇來的話,他一般會在晚上對著海喝一杯紅酒,他酒量不好,隻能一杯。

金髮男人他並冇有把赭發青年打敗黑髮男人那天當做蘭波的忌日,相反,他並冇有認為他已經死去。但是在每年的那一天,他臨近死亡的那一天,他暫停對後輩的教導,也停下寫詩,隻是靜靜地躺在藤椅上,感受在自己的心跳。

中也在打敗魏爾倫後,接待了來自英國的特使。不知過了多少天,他才從boss口中得知魏爾倫還活著的事。

“不去看看他嗎”

“不了”中也拒絕了森歐外的提議,走出首領辦公室。

又不知過了多少天,赭發青年帶著一瓶紅酒走向了地下室。

魏爾倫正在藤椅上躺著,聽著自己的心跳,聽到中也進來,也冇有說話,隻是看了一眼就閉上了眼。

中也也冇有和他說話的打算,自顧自地打開了紅酒,倒了兩杯紅酒,自己拿起一杯慢慢地喝著。

空酒杯被中也帶走了,桌上還有大半瓶紅酒,是從法國的酒莊高價買了的。深夜,魏爾倫像是才注意到桌上的紅酒,一杯又一杯地喝完了。

“好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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