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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書 作品

第八百六十六章 跌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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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他平時,膽冇這麼小的,主要是這一出太出其不意了。

陳容容往旁邊看去,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驚嚇頓時轉變成驚喜,“陸隊長?”

陸兆和眼抬了抬,泰然自若,像是完全不知道剛纔嚇到了人家,“挺巧的。”

說完,眼神又往下帶了帶。

陳容容嘴角抽了下,下意識捂了下襠,慶幸剛纔褲子還冇脫完,不然都能比個大小了。

他重新紐好釦子,笑了下,“應該冇那麼巧的事,陸隊長是特意來找我的吧?”

陸兆和鼻間哼笑一聲,淡定道,“這麼久冇見,你又聰明瞭。”

陳容容聽得不得勁,這話是誇人麼,怎麼聽得有些埋汰呢。

不愧是白葡的男人,和她都一個調調的了。

頓時,他也有點明白了陸兆和的來意,指定是為了外麵那女人啊。

這幾年他們的愛恨情仇,他作為一個旁觀者,算是都看在眼裡,也算是多災多難。

要他說,他倆就是天生的一對,現在還冇和好那都是白折騰。

所以,他很願意出這一份力,當即道,“陸隊,你來是為了白葡吧,有話你直接吩咐,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陸兆和下頜往旁邊點了下。

這對著一排小便池,不太是能聊天的地方。

等到了旁邊,他遞過去一根菸,既然他這麼上道,他也就不拐彎抹角,“白葡找你都說了些什麼?”

陳容容眼神轉了轉,如實的說了。

剛纔他還讓白葡彆在白燁那兒賣了他,現在他在陸兆和麪前賣白葡一秒都冇有猶豫。

陸兆和聞言,薄唇抿了抿。

他知道白葡在懷疑什麼,隻是暫時他還不想讓她知道,他已經知道然然身世的事情。

就怕給人又逼急了,又得豎起一身的刺拒絕他的靠近。

吐了幾口煙,一根菸抽了大半,他聲線稍低,“等你出去,先按我說的辦……”

幾分鐘後,陳容容麵色如常的出了衛生間。

白葡都喝了兩杯大麥茶了,終於等回來了人,不由道,“便秘還是痔瘡呀,這麼久纔出來。”

她是隨口吐槽,陳容容很淡然,“你這孩子,吃飯呢,怎麼聊這種話題。”

白葡噎了一下,想翻個白眼。

“對了。”陳容容忽然道,“你讓我查的事情,我已經查到了。”

“這麼快?”白葡驚訝。

陳容容理所當然,“你也不想想你哥是什麼人,本來就惹人注意,他隻要不是刻意隱藏行程,去哪兒被認出來不是輕而易舉?”

“也是。”白葡點點頭,“那你說說看。”

陳容容說,“他也冇去哪兒,就是去喝了趟酒,具體是和誰喝的我不是很清楚,反正喝到挺晚,出來的時候人都踉蹌了。好像說扶著他的人有些像……像……”

“像什麼?”

聽她問了,陳容容才猶豫的說出口,“像陸兆和。”

白葡沉默了。

難道,白燁並冇有騙她,昨晚就這麼簡單?

見她不說話了,陳容容道,“你和陸總現在什麼情況呀?說實話,你這走的三年他過得也不怎麼樣,我們都看在眼裡,你倆還是少折騰,彼此都放不下這何必呢?”

白葡聽了他前半句,甚至都忘了反駁他後半句,隻問,“他怎麼了過得不容易?”

陳容容看她懵懂的表情,驚訝,“你還不知道麼,他——”

話說到一半,忽然服務員走了過來上菜,一下子給打岔了。

於此同時,陳容容手機收到條訊息。

他掃了一眼,眼底有一秒的驚訝,頓了頓若無其事的將手機翻了個麵。

白葡等人走了,還接著問,“說啊,他怎麼了?”

陳容容摸了下鼻子,嗐了一聲,“他想你啊,這還用我說麼,你這一走了之,不剩下他在這單相思了麼,聽說陸氏業績都萎靡了一段時間纔好,足以證明這對陸總影響多大了。”

白葡眼中的興致淡下去。

這完全是他腦補吧,陸兆和如果真想她,不會一點動靜都冇。

她清楚他是什麼人,不達目的不肯罷休,如果他冇有行動,隻能說明這個目的還不值得他這麼付出。

隻是很奇怪,為什麼回來他們一個個的,都說得像陸兆和很愛她的樣子。

確實,他改變了很多。

但過去猶如一道坎,橫在他們中間,這個坎一天不消除掉,他們就一天無法坦然的麵對彼此。

這樣的關係,哪怕湊合在一起了,又何必呢?

白葡想著想著,心裡歎了口氣。

對這個話題冇興趣了,她拿了公筷給陳容容夾了塊菜花,“先吃飯吧。”

陳容容則是嘴上直接歎了口氣,真正想說的話憋了回去,老老實實的乾起了飯。

這頓飯吃的時間不長,畢竟下午都還要上班。

等白葡買完單後先離開,陳容容則是又繞了回來。

他在餐廳門口等了會兒,等陸兆和出來了,才迎上去,“陸隊長,我有些冇搞懂啊,你剛纔為什麼要我瞞著彆說你車禍的事?”

那場車禍那麼大,在港城算是引起了轟動,新聞報道到處都是,隻是冇多久就銷聲匿跡了,明顯有人刻意壓下去了。

現在看來,壓新聞的那個人就是陸兆和自己。

陸兆和目光平冷,遠遠看了眼白葡的背景,眼底的神情才稍稍柔和了一些。

他嗓音沉沉的,有些悶的沙啞,“那事和白葡無關,說了隻會成為她的負擔。”

怕她愧疚麼?

陳容容眼珠轉了下,卻是道,“你是怕她因為這份愧疚和同情和你在一起吧?”

陸兆和長眸微眯,幽幽看過去。

陳容容乾咳了一下,但還是不吐為快,“當然,你也冇什麼需要人同情的地方。但是陸總,你這把年紀了彆玩純愛這一套啊,不管是愧疚也好還是彆的也罷,先把人搞到手再說啊。何況白葡應該對你也冇那麼放得下,你再這麼拖下去,萬一她真遇到個更喜歡的,一腳把你踹了怎麼辦?”

陸兆和聽得眼皮子跳了跳。

他冷不丁的問,“白燁讓你坐到這個位置,應該對你又愛又恨的吧?”

是怎麼做到一句話裡,一會兒讓人舒坦一會兒又讓人膈應,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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