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龍登陸中 作品

第310章 禮貌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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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禮貌問候[梅洛笛在乎工藤新一。][琴酒乾掉了工藤新一。][琴酒向那位先生匯報,那位先生允許了。]宮野誌保冷靜地思考著這幾條非常簡單、卻裹挾著資訊流撞擊過來的資訊。她冷靜地想:不對勁。有哪不對勁,有哪個點出現了錯誤,或者哪個銜接出現了錯誤。組織是一個神秘的組織,對普通人來說,組織是不存在的,像是天上的雲。對某些察覺到組織存在的警方來說,組織是捉摸不透的深海,人類很難摸索探知海洋深處有什。對普通組織成員開說,組織是重重壓在身上的黑暗,他們無法回頭,看不到背上究竟是什,卻能感受到切骨的寒冷。對代號成員來說,組織也是神秘的。代號成員與代號成員之間幾乎互不溝通,像是一個個獨立的泡泡,隻有在偶爾的任務中,泡泡纔會互相接觸片刻,又在任務結束後分開。不是每個代號成員都知道梅洛笛的存在的,就算是知道梅洛笛存在的代號成員,也隻能瞭解到他的一部分。貝爾摩德是梅洛笛的搭檔,瞭解梅洛笛要多一些,但不是100%,琴酒和梅洛笛的任務很少重合,瞭解梅洛笛要少一些,但不是0%。這些瞭解,有一條幾乎是共識的資訊:[梅洛笛是特殊的。]對組織來說,梅洛笛是特殊的。對組織的首領來說,梅洛笛是特殊的。那位先生對待梅洛笛的態度有些複雜,但總體來說,目前占據上風的是正向形容詞,可以用‘過分關切’來形容,有些像是……長輩對待晚輩。白髮蒼蒼,皮膚皺著鬆弛,身上散發出一股歲月沉澱了百年的難聞氣味,像是腐爛的老烏鴉一樣,隻差一把撒在棺材上的土便可以入葬的年邁長輩。更通俗易懂一些,也可以形容為年邁父親對待年幼的兒子,在兒子天真爛漫的幼年期時,父親難免會有些保護欲,保護欲會扭曲成控製慾。可是,再怎樣也不會傷害‘兒子’在乎的……兄弟吧?這不像是那位先生能做出的決定,這不正常。一定有哪不對。宮野誌保皺著眉,梳理自己對梅洛笛的瞭解。梅洛笛太過神秘,也太過難以靠近,宮野誌保和他見麵的次數不算太多,相處的時間更不算很久,也隻能看清楚了梅洛笛這副大拚圖中的一小塊。最核心的一塊,她和梅洛笛僅有的一個聯係點:APTX4869。宮野誌保負責研製,梅洛笛負責厭惡。每次見麵,也都是關於A藥的見麵,有時是單獨見麵,有時見麵的組成部分會有一個貝爾摩德,偶爾個別,研究出現進展時,那位先生也會出現。除了研製相關,宮野誌保知道的事情不多,對梅洛笛執行任務狀態時的印象大多是從他人口中瞭解的,從貝爾摩德、琴酒、宮野明美口中瞭解的。隻親眼見到過一次梅洛笛執行任務時的狀態:圍剿FBI事件。那次事件很簡單,組織發現了黑麥威士忌是FBI的臥底,便派梅洛笛和朗姆進行清理滅口計劃。計劃成功了,在場的FBI成員全部死亡,但也失敗了,便嗅到了不對勁,果斷放棄提前埋伏在場內的FBI成員,直接帶著FBI撤退。現場大約很慘烈。任務是保密狀態,在清理完現場的FBI後,宮野誌保是第一個得知訊息的。被梅洛笛告知的。把清理FBI的計劃告訴宮野誌保,不是梅洛笛做的第一個行動,他的第一個行動是闖進研究所,第二個行動是隨手開槍擊中前來阻攔的安保人員,第三個行動是找到宮野誌保,用槍逼問她和FBI是不是有聯係,第四個行動纔是告知計劃。並在說完計劃後,被緊急追來的朗姆勸住。很長一段時間,宮野誌保都能夢到撲麵而來的血腥味,那張乾淨、年幼,卻冰冷如殺器的臉,還有那隻冷冷看來,冇有半分殺氣,像是在評估死物的眼神。‘梅洛笛是一個冷靜的瘋子,是付出了靈魂的賭徒,是冇有心的魔鬼,不要惹他,你付不起代價’。這句話是貝爾摩德笑吟吟著說出來的,在宮野誌保在第一次和梅洛笛見麵時。說完後,貝爾摩德似乎是想到了開心的事,臉龐因笑意更加豔麗動人,她也毫不吝嗇地說出了開心的事,‘你隻是呼吸都在惹他’。在FBI事件後,宮野誌保深以為然。並意識到一件事:組織對她的態度似乎並不是太過太意,冇有到她想象中‘有可能研製出永生藥物的研究員’應獲得的重視程度。在三年前,FBI事件和她無關,她研究獲得重大進展時,梅洛笛都如此對她。那在三年後,研究有些進入僵局,組織似乎開始忽視A藥,工藤新一死亡事件和她有關的現在……宮野誌保追問:“那位先生隻說了允許,冇說其他的嗎?”琴酒頷首。“你為什這冷靜?”宮野誌保審視他,“就算藥是出自我手,命令是那位先生下的,可是親手殺掉工藤新一的人。”“你就不怕他報複?”“冇辦法,”琴酒淡淡道,“工藤新一會影響到他,在他變得更心慈手軟之前,我隻能處理掉工藤新一。”他彈了彈煙,露出沉吟之意,“而且,我會解釋。”宮野誌保:“?”過於離譜,她氣笑了,“解釋?你以為他會聽你解釋?要平息魔鬼的怒火可是需要足夠多的鮮血祭品的。”琴酒再次奇怪地看過來,“聽我解釋?”“不,是聽你替我解釋。”宮野誌保:“??”“你,去執行這個任務,”琴酒抬下巴示意檔案,“等他處理你。”“你說的對,他很在乎工藤新一,現在肯定已經知道了死訊,但原因隻有寥寥幾人知道,他大概還冇有查出來。”他再次道:“你去確認工藤新一是否死亡。”這句話不是在說去確認死亡,而是在說‘你去為梅洛笛解釋原因’。琴酒道:“他不會直接乾掉你,會暫時讓你活著,從你口中逼問出來龍去脈。”他沉吟,乾脆直接指點,“被抓住審訊的第一階段,說自己什都不知道。”“被抓住審訊的第二個階段,複述‘工藤新一和梅洛笛不熟’。”“他會反駁。”所以,“第三階段,複述你反駁後、我的解釋。”宮野誌保:“???”琴酒估測著:“審訊完你,他的怒火差不多會消散許多,再聽到那位先生的允許,他會冷靜下來。”就算報複,也不會現在報複,報複的程度也會斟酌。“自己權衡承受程度依次交代,”他摁亮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不再耐心,“下週去。”“儘量週末去,工作日的話選下午七點之後。”“聽懂了嗎?”‘平息魔鬼的怒火需要祭品’、‘你就是祭品’。宮野誌保:“?????”在宮野誌保冷靜地飆出臟話之前,琴酒冷冷道:“宮野明美。”簡單有效地威脅後,他給宮野誌保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去不去?”宮野誌保沉默了片刻,才咬牙擠出一句話,“你已經派我姐姐去接近梅洛笛了。”琴酒的意思很明顯,她不老老實實地撞到梅洛笛手,就會直接乾掉宮野明美。但宮野明美已經去輔助梅洛笛了,還能活著回來嗎?“把你仇恨的眼神收一收,”琴酒不耐煩地打開車門,“動腦子想一想。”“梅洛笛連我的資訊都冇回,從來不需要隊友,卻留下了宮野明美的資訊,點名讓她輔助。”“這可不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麵,你姐姐可是完整地活著回來一次。”他開門,上車,啟動車輛,冷冷道:“下週開始去確認工藤新一是否死亡。”車子啟動起來,宮野誌保往旁邊側了幾步,“我姐姐知道工藤新一死亡的事嗎?”車窗晃下,琴酒投來奇怪的眼神,“你為什會認為我可能告訴她?動動腦子。”他搖上車窗,隻甩下一句話。“貝爾摩德可能還在東京,注意一下,別被她乾掉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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