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龍登陸中 作品

第194章 壞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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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壞訊息眼睛。工藤優作在紐約和白水見麵的時候,白水的頭髮是黑白挑染,眼睛是異瞳,兩隻眼睛是一藍一黑。黑色的那隻眼睛處於異常狀態。“我那次和他見麵時,他有一隻眼睛不能正常視物,”工藤優作道,“他說是‘小時候頑皮,不小心撞倒了鏡子,有異物進入了眼睛’。”所以不能正常視物。現在看來,大概是做了手術,把異物取出了吧。工藤有希子狐疑,“頑皮?”聽起來完全不像是‘白’的風格,現在才十六七歲便這成熟,哪怕再往前推一些歲數,也不會頑皮到玩鏡子吧?黑羽盜一從來冇有說過自家孩子傷到眼睛的事,那傷到鏡子的事便起碼是**歲……工藤有希子中斷思緒,反應了一下:啊,黑羽家的孩子**歲時,正是黑羽盜一‘去世’的時候。大概不是因為‘頑皮’而傷到了眼睛,是那段時間有些失控,所以……她歎氣,感歎,“能長這大,還真是不容易啊。”“老師也真是的。”“既然‘怪盜基德複出’了,那孩子大概已經開始正式接觸老師遭遇意外的謎團了吧?要正式麵對那群黑色的傢夥了。”不,不是‘要正式麵對’,而是‘已經隔空交手’了,和那位大名鼎鼎的國際殺手‘蜘蛛’。工藤優作冇有糾正,他叩了叩窗沿,歎笑著道:“交手的地點是東京,新一大概會加入對決,到時候……”“到時候,”工藤有希子斜瞥他,“你會幫忙的吧?”“不會真的讓小孩子們去麵對那危險的敵人吧?還是兩個。”一個是實打實的敵對組織,一個是不穩定,和‘白’有接觸,但也可能是敵人的組織。“我是老師的徒弟,“她強調,“無論那孩子有幾個人格,人格又是多大的年齡,都應該叫我一聲姐姐。”“在老師‘去世’後,我應該替老師關照他們的。”雖然黑羽千影拒絕了。雖然‘白’看起來完全不像是需要大人格外關照和憐愛的樣子。工藤有希子一錘定音,“救救孩子!”“不要讓那封信在未來變成現實嘛。”現在,那封‘我是凶手’的信隻是一部推理作品,但是‘白’和違法組織有關係,再持續深入著接觸下去,說不定真的會發展成凶手。“對了,你不是給他寫了一封信嗎?信寫了什?”“好的好的,救救孩子,”工藤優作失笑,又鎮定地澄清自己,“我冇有欺負小孩子,隻是在信寫了一個暗號。”工藤有希子:“?”她冇說‘你欺負小孩子’吧,怎不打自招了?“第一代怪盜基德失蹤之前曾給我寫過一封暗號嘛,”工藤優作微笑,“通過新一。”“我冇有那幼稚,是給那兩個孩子寫的暗號。”不是第一代怪盜基德出的那種需要破解的正經暗號,而是,“一個態度暗號。”“代表了我的友善態度。”隻要檢視了,哪怕和工藤新一一樣誤會了暗號的本意,破解錯了方向,暗號真正的意思也已經傳達到了。工藤優作頓了頓,“還有‘求情’。”為編輯先生的求情。他委婉地表達:在取信時,麻煩照顧一下編輯先生的心臟,不要在編輯先生放信的第一個小時內就取走,編輯先生真的很害怕。以及,“賀喜。”那封推理短篇是投稿參與梅菲斯特獎的,負責審稿的編輯堅定地持有‘這篇推理作品實在是太精彩了,今年的梅菲斯特獎非君莫屬!’的態度,是這一屆的獲獎作品。隻是‘到底是推理短篇、還是凶手挑釁’這一點有些存疑,所以稍微推遲等待確認。現在確認完畢,工藤優作便向這一屆的梅菲斯特獎得主傳達祝賀之情。還有,“我問他要了代理權。”“他看起來,”工藤優作笑意加深,稍微沉吟著組織語言,“不太像是喜歡獲得注意的風格。”“所以我問他要了作品的代理權,幫忙處理獲獎後的一應宣傳和釋出環節。”如果不要代理權,工藤優作推測會‘然後就冇有然後了’,那篇作品大概率是不會公開發表和出版的。他有些無奈,“冇辦法,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一部出色的作品沉寂下去。”身為作家的見獵心喜,是見不得明珠蒙塵的。“而且,”工藤優作悠然道,“這好的作品,應該讓更多人看到。”這令人越看越精神的作品,應該多嚇……應該多令人欣賞欣賞,讓讀者有一次扮演名偵探的機會,充分享受快樂的偵探熱血感。工藤有希子瞥他,“是驚嚇更多人吧。”“他的風格很特殊,是一位鬼才,能夠擁有這樣一位年輕的鬼才作家,是霓虹的幸運。”工藤優作不置可否,“我還詢問了有關他下一部作品的規劃。”並且重新商定了聯係方式,決定還是通過信件溝通,但把溝通時間固定下來,定為每月的一號。這樣,或許能稍微安撫一下編輯,讓他那種‘有人一直跟蹤我、監視我,所以剛放進信箱的信才秒冇’的恐懼感稍微下降,可以自我安慰‘信秒冇是因為取信時間到了啦,纔不是因為還是一直被跟蹤監視呢哈哈哈’。工藤有希子評價,“感覺完全冇安慰呢。”她伸了一個懶腰,“好的,目前的敵人是一個違法組織。”是以動物為代號的黑衣組織,和‘怪盜基德’是敵對關係。“目前不確定因素,偏友方的,也是一個違法組織。”是以酒名為代號的黑衣組織,和‘白’是友善關係。“還有新一。”年輕的名偵探,和怪盜基德敵對,但更敵對黑衣組織。“和你。”工藤優作,國際聞名的推理作家和偵探,在試圖欺負孩子、卻發現麻煩後,一直在暗中調查兩個黑衣組織。“以及老師他們。”黑羽盜一絕對不會死,黑羽千影也不是好惹的。工藤有希子數了一遍,神清氣爽,“哎呀,感覺那孩子可以儘情試一試飛翔了。”雖然有些危險,像雛鷹學習飛翔是被丟下懸崖,但有人在暗中保護,黑羽快鬥絕對不會有生命危機。她放下手臂,聲音低了幾分,“在學會飛翔後,便是學習梳理羽毛了。”加入跨國性違法組織這種事……冇辦法,小孩子想要複仇,是要咬牙抓住一切東西往上爬的,哪怕是沾著血的匕首。隻能在爬上懸崖後,再處理傷口梳理羽毛了。“說起這個,”工藤優作冷不丁道,“剛剛的‘眼睛痊癒’算是一件好事吧?還有一件壞事。”他道:“那個孩子失憶了。”黑羽快鬥有冇有失憶,工藤優作不確定,但‘白’絕對失憶了。工藤有希子:“?”她錯愕出聲,“什,失憶?!”“是的,”工藤優作微笑起來,“他大概忘記了小時候的事,忘記了和我的見麵。”這是一件壞事,但,“他似乎也不記得莎朗了。”這是一件……工藤有希子的眼睛漸漸亮起,又迅速抓住重點,“但莎朗剛剛見了他!”糟糕!在剛剛見麵的時候,莎朗說不定發現了‘失憶’的情況,而以莎朗麵不改色心不跳淡定忽悠人的能力……“不,”工藤優作否認,“他對莎朗冇有信任感。”“也不會再次加入違法組織。”他用確認的口吻重複,“他不會再加入違法組織了。”“在從仇恨的懸崖下爬上來時,無論抓到什都要緊緊攥著不放,哪怕是鋒利的匕首,但是現在,是在地上行走的時刻。”甚至可以不抓任何東西,隻靠自己拚命咬牙挺著,一步步慢慢地走。工藤優作頓了頓,“我覺得他會靠自己。”兩個‘自己’。(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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