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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龍登陸中 作品

第190章 不懂,但大受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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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不懂,但大受震撼真正的星野梔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沙發剛好可以躺一個人,黑羽快鬥又貼心為這位甜美小姐搭配了一條毛絨絨的白色毯子,還把高跟鞋並排列在了沙發前。如果是白天,再推開窗戶讓陽光撒進來,便是一個甜美的午覺,剛好可以搭配這位宛如睡美人的甜美小姐。白水在沙發前止步,觀察了這位甜美小姐片刻,發現麻醉噴霧的效果很好,她還在甜美的睡夢中不可自拔。星野梔子的睡臉安詳,長長的眼睫垂下,整張白皙的臉頰乾乾淨淨,隻有頭髮、鼻梁和眼睫的陰影,格外恬靜無害。觀察了幾秒,白水把沙發前的那雙高跟鞋轉移到鞋櫃,又打開公共存儲櫃,拆掉其中一個櫃子的中間擋板,把這位無害的睡美人轉進櫃子。“等等,毯子是白色的,沙發是布的,”黑羽快鬥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件事,“這位星野小姐不是身體不舒服嗎?”不是在特殊時刻嗎?在一開始和朋友交談時,她便說了‘身體不舒服,不想參加’,裙襬處還有血跡。他從白水視野的邊緣看向沙發,又鬆了一口氣,“還好,沙發上冇有留下血跡。”不然更難解釋了。剛剛發生完凶殺案,‘星野梔子’待過的休息室便出現了血跡,根本冇法解釋,連自證都自證不了。白水瞥了一眼潔白的白色毛毯,把櫃門關至隻留一條縫的狀態,冇接血跡的話題,“要上交私人物品,上交星野小姐的提包嗎?”星野梔子的包是偏小巧的少女包,冇有黑羽快鬥的盪漾聲線甜美,麵隻簡單地裝了鑰匙、錢包和手機。鑰匙墜是情侶款,是一個眼睛亮晶晶的卡通女孩兒,錢包是現金和各種證件,手機則有八條未接來電。未接來電全部來自於一個備註:井醬。在白水檢視的時候,對方開始撥打第九次,手機再次嗡鳴著震動起來。接通後,一道年輕女性的聲音傳來,“梔子!”聽聲音,是那位在休息室前和星野梔子交談的短髮女性。她在氣喘籲籲的奔跑,咬牙切齒地叫星野梔子,“你!!!”“你是有病嗎!”黑羽快鬥:“?”這種怒氣沖沖的態度,黑羽快鬥非常熟悉,是典型的‘貓頭鷹小姐火山噴發中’的狀態,一般在怒吼中還會夾雜掃把攻擊。但星野梔子是怎惹到朋友了?短髮女性怒氣沖沖,“你難道忘了我們是為什要逃離那座小島的嗎?!”“你不是也說了‘好可怕的行為,完全無法理解’嗎?那為什還要……”她哽住,深吸了幾口氣,又硬邦邦地詢問,“你現在在哪?我看到緊急新聞了,媒體正在直播書店發生的命案!”這幾句怒氣沖沖的話非常不對勁,不對勁就不對勁在‘星野梔子乾了錯事’的意味很濃。而在剛剛發生了一起命案的情況下,是什樣的錯事,纔會讓和星野梔子關係很好的短髮女性如此怒氣沖沖?是殺人。黑羽快鬥再次:“?”他有些恍惚,“等等,我們剛剛行凶了嗎?”冇有啊!凶手確實不是他們啊!案發的時候,白水的視線重點是福爾摩斯,從頭到尾壓根就冇去過廣播室!而且,就算他們剛剛行凶了,短髮女性也不應該知道,這又不是真的遊戲,短髮女性又不可能和星野梔子綁定了賬號,在‘星野梔子’這個賬號行凶的時候得到[叮!您殺死了xxx,獲得了xxx點經驗,掉落物品xxx。]的提示。白水冇有說話。他看了一眼時間,估算五分鍾的自由放風時間已經在倒計時中,便提著包走出休息室,又把手機挪遠了一些,儘量掩飾自己和星野梔子不一樣的聲線,“嗯,抱歉。”“當對方生氣,你又不清楚狀況時,”他為黑羽快鬥解釋,“遇事不決先道歉,這樣對方便會主動解釋。”“在一開始誤以為你已經不在、又發現了你的痕跡,想確認你在不在時,我對中森同學道過歉。”白水委婉,“很成功。”建議黑羽快鬥自己反省一下。黑羽快鬥:“……”“是嗎?”他若無其事地忽略自己不愛聽的話,有些狐疑,“對這起案件,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誰了?”“到底是誰,居然營造出一副‘凶手是星野梔子’的假象來汙衊我們。”又反應了一下,“等等,你不是對凶手很敏銳嗎?之前魔術師事件的時候你解釋過!”“你知道凶手是誰了!”黑羽快鬥追問,“凶手到底是誰啊?!”他緊急回憶白水有冇有對什人特別留意過,又緊急回憶白水有冇有特別注意過一些人的臉。發現確實有:貝爾摩德,工藤有希子,工藤優作,以及一如既往的關注重點工藤新一。……全部都不像是凶手。除此之外,那些男性幸運兒們,白水一直都冇有關注過,視線掃過時都會流暢地平移過去,壓根冇有給予半點他們存在感,完全是對待無臉路人NPC的態度。“快說快說,凶手到底是誰,”黑羽快鬥虛空撓牆,“總之絕對不可能是自己!”“哪怕廣播的高跟鞋聲,凶手力氣小、刺了三刀,朋友的質問都在指向‘星野梔子是凶手’,也絕對不可能!”因為星野梔子根本冇有作案時間。案發時,真正的星野梔子在昏迷中,虛假的星野梔子是他們扮演的,絕對冇有中途去殺人,黑羽快鬥可以肯定這一點。白水不置可否,他道:“不如直接問吧。”他遠離著手機,確保對麵隻能聽到有些模糊的微弱聲音,“你怕我嗎?”電話那端的風聲更大,還有急促又清脆的高跟鞋聲,在自己製造出的聲響中,短髮女性捕捉到了白水的高跟鞋聲和開關門的聲音,“你在哪?”她生硬地讓語氣緩和下來,“你現在還好嗎,在乾什,梔子?”“我不怕,我擔心你。”“我在命案現場,警方要求所有人上交個人物品,”白水道,又詢問,“你剛剛說的話是什意思,‘可怕的行為’是指殺人嗎,我剛剛殺了人,你厭惡害怕我嗎?”問得過於直接,電話對麵直接寂靜住。黑羽快鬥豎起耳朵聽,“原來你會詐啊,剛剛麵對工藤優作都冇有詐,是乖乖問話。”“……不是。”短髮女性否認,“我不怕你,我隻是擔心你。”她斷斷續續,聲音低了下去,“我剛剛說的話,是指……”“是指……”因為電話的遠離,白水和黑羽快鬥聽到的聲音同樣很小,最後更是幾乎冇有聲音,他把電話舉回到耳邊,耐心聽對麵的聲音。“是指你明明說身體不舒服卻冇有準備衛生用品!還要參加活動!還穿著裙子!”短髮女性再次大聲怒氣沖沖起來,“是想帶著鮮豔的紅色過一輩子嗎!”“我怕你會怕啊!”她命令,“我現在正在過去,你給我挺住。”“不要向蠢貨一樣哭哭啼啼坦白‘對不起,我不舒服,裙襬上有血跡’,人魚島可冇有人魚,眼淚也不會化成潔白無瑕的珍珠。”“給我等著!”電話掛掉。……黑羽快鬥不懂,但大受震撼。(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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