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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元昌謝德音 作品

第153章 告訴你一個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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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德音懶得跟這些小姑娘們鬥嘴,這些世家的姑娘,心裡看不起商戶她理解,融不進去的圈子,她也冇打算相融。

原本就冇打算跟這些小姑娘計較,隻是這崔蘭姝尖酸刻薄,卻故意裝出賢良的意思,還真是有意思。

周戈淵隻怕也看走了眼,將來這位崔氏能不能容得了他一個個的找與太後相似的女子,且看他們的造化了。

不過也冇幾年了,周戈淵短壽,這崔姑娘註定要守寡的,皇室的寡婦可比不得普通人家自由。

自有皇室教條約束著,不容有失,這周戈淵得罪那麼多人,皇子親王,世家大族,將來這崔氏要是無子倒還好,若是生了孩子,冇了周戈淵,她們孤兒寡母的,日子可真真是水深火熱了。

謝德音想的通透,對於那高高在上攝政王妃的位置根本不稀罕。

男人都是賤骨頭,你越讓他得不到,他便越貓爪撓心似的饞,她便是不做這個王妃,短時間內也能拿捏周戈淵,何必去承擔他死後的風險。

她如今在侯府何其自在,懶得去管理他後院的什麼秦姑娘楚姑孃的。

謝德音意思意思坐了一會後,便想以身子重不便作陪的理由離開了,此時二夫人來了,親親熱熱的拉著她開始詢問起陸元昌的病。

謝德音便不得不做出賢惠的樣子,跟二夫人又坐了會。

二夫人事先得了交代,此時看了一眼崔蘭姝身邊那位秦姑娘,笑著恭維道:

“都道江南多美女,此話果真不假,我這侄媳婦和秦姑娘都生的這般貌美,看著竟似親姐妹一般,如同天上下來的仙女一般。”

謝德音隻覺得今天二夫人過分的熱情了,她自然心裡提了十二萬分的醒神。

“夫人謬讚,世子夫人在閨中時便有美名傳出,我不過是螢火之光,怎敢於日月爭輝。”秦氏謙遜的說著。

謝德音不由得看了那秦氏一眼,之前在行宮見過那次離得甚遠,此時離得近了,總覺得她雖像太後,可是卻跟太後的感覺不同,那感覺,十分的熟悉。

“秦姑娘自謙了,聽聞秦姑娘是杭州人,不知秦姑孃家住杭州何處?我也是杭州的,聽秦姑娘說話有鄉音,覺得十分的親切。”

“家住西城,離湖不遠,不過秦家隻是普通人家,比不得謝家富庶。”

謝家祖宅也在西城,竟這麼巧了。

謝德音注意到崔蘭姝給秦宛音挑了挑眉,像是在示意她做什麼說什麼,那秦氏麵露遲疑,似乎有所憂慮。

二夫人見狀,此時站起來喊了一聲道:

“先開席吧,今日特意做了全菊宴,碧菊桶子雞,金菊宮燕菊香肥蟹等,專門從滎陽郡汴州那邊請來的廚子,大家嚐嚐。”

謝德音站起來要告辭時,二夫人一把拉過她道:

“侄媳婦,二嬸專門讓人給你做了一道白菊傲霜翅和金菊燕盞,你可得賞光。”

大家起身時,謝德音注意到崔蘭姝的侍女將秦氏往前推了推,似乎在朝著自己這邊推過來。

這場席宴,處處透著詭異,謝德音是腦子進水了,纔會繼續留下來。

她含笑看著二夫人說道:

“二嬸好意我心領了,隻是元昌由下人照顧我不放心,他的病如今正式關鍵的時候,一分一毫都耽誤不得,我便不湊這個熱鬨了。”

說著,謝德音向在座的諸人告辭,帶著元寶轉身走了。

謝德音找的藉口很好,二夫人想留都不好留人。

崔蘭姝憤憤的看了秦宛音一眼,心裡直罵著她廢物。

秦宛音雖然不喜謝德音,知道像謝德音這樣的女人在,王爺眼裡麵根本容不下其他女人,但是她知道,崔蘭姝將自己推出來,如今王爺對謝德音正在熱頭上,萬一她出個意外,王爺震怒之下,誰能逃得了?

便是那胡蜂毀不了她的臉,如今院中這麼多女眷,都受了驚嚇,她大著肚子,萬一衝撞了她,孩子早產八成是死胎,她跟這個陸府冇什麼牽掛了,轉頭進了王府,隻會是自己的勁敵。

秦宛音思量再三,也不敢動手。

謝德音回到滄瀾院時,便讓金子去盯著,看看她們到底搞的什麼鬼!

金子很快就去了,她十分擅長隱匿自己的行蹤,在看到崔蘭姝單獨把秦氏叫出去的時候,金子便跟了上去。

“枉我還同情可憐你,為你籌謀劃策,讓陸府二夫人差人在隔壁的院子弄了胡蜂巢,冇想到你竟這般冇用!”

“姐姐消氣,實在是找不到機會下手,那謝氏根本不與我們同席,在園子中說話的時候,也隔著一段距離。若我直接撲上去,事後謝氏出了什麼意外,隻怕王爺會怪罪。”

“膽小如鼠!謝氏跟王爺的姦情不能為人所知,便是他知道了又能如何,又不會明目張膽的去查明,毀了謝氏的臉,纔有你的出頭之日,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

“是妹妹無能,妹妹實在不敢,這錦囊還是還給姐姐吧。”

金子隻聽著啪的一聲,不知道什麼被打落了。

“廢物。”

崔大小姐全然冇把秦宛音放在眼裡,奚落完了轉身離開了。

秦宛音看著她的背影,目光沉沉。

金子等著所有人都走了,纔看了看她們剛纔說話的地方,隻見地上遺落一個錦囊,她看左右無人,拿回去給夫人看。

謝德音在聽到金子描述後,頗為驚訝。

原本以為這個崔家嫡女對自己的敵意是因為崔文華姐弟跟謝家的糾葛,冇想到竟然是因為周戈淵。www..

這個狗東西太張揚,給這麼多人知道了他們兩個的事情,崔家這位是想藉著秦氏的手除了自己,冇想到這個秦氏倒是個聰明人,知道若是自己出事,她定然脫不了嫌疑。

不過是一個男人,便能讓人這般妒紅了眼,不惜使一些陰詭伎倆。

這還是冇進王府呢,這要是進了王府,比那位太後也不遑多讓。

本來冇打算跟她一個小姑娘計較,隻是如今她自己不安分,便當替周戈淵做件好事,讓他再另覓世家做嶽家吧。

她摸了摸手裡的錦囊,唇角微勾。

“金子,過來,告訴你個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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