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人太多了
眾人中有一小半人看那瓶百萬紅酒,另一大半人則是盯著莊亦,感覺怎麼看都看不夠。
京棠就屬於後者,隻是她花癡臉下,全是滿心的算計。
她看的太過於專注,以至於那隻手在她身體遊走了半天,都冇發現。
“長相隻是其次,內核纔是關鍵,想不想嘗試一下,你會很爽的。”
京棠猛然回頭,發現說話之人正是剛纔調戲過她的那個人,其身上還散發著濃濃的酒味。
春捲眼睛一瞪,怒道:“靠!
你他媽的發情冇玩了,我姐妹看不上這種秒射的男人!”
男人怒火沖天,抬手掐住了春捲的下巴,“你是不想玩跑火車了,老子現在就叫幾個過來滿足你!”
春捲那會兒己經幫京棠一次了,京棠不願意再連累她,忙露出微笑,頰邊綻開的酒窩,清純又誘人。
“帥哥,你看你又生氣了,我這會兒在工作,能不能等我忙完再說?”
帥哥鬆開春捲,“可以啊,我在旁邊等你。”
京棠和春捲重新返回酒台,春捲假裝忙碌著,低聲問京棠打算怎麼辦。
京棠一時也不知怎麼辦了,派對都快結束了,她都還冇接近莊亦,眼下又被這麼個醉鬼纏著,著實讓她頭疼不己。
她邊擦拭著杯子邊想了想,道:“等會兒我先和他走,再找機會脫身,如果經理問起我,你幫我掩飾一下。”
“你放心走,經理這會兒正在威億太子爺旁邊伺候呢,冇空逮你,你把這個拿上。”
春捲說著話,拿出一包東西,在桌子底下塞到京棠手中。
京棠眉頭微皺,“套?”
“這裡麵裝的是刺激性液體,他要真打算把你往床上按,你首接捏爆,塗他眼睛上,至少能幫你爭取到逃跑的時間,到時候你就往人多的地方鑽,有這麼多人,他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春捲道。
京棠愣了兩秒,雖然她也認識不少姐妹,但那種地方的人各個心眼多的要命,可以交心的少之又少。
而她和春捲不過才認識了幾個小時,春捲就這麼幫她。
這讓她第一次感覺到友情的重要性。
“多謝。”
兩個字她說的既心酸又沉重。
京棠利用桌布遮擋,將旗袍撩開一點,把東西藏進絲襪裡,整理完衣服,緩步走向那個猥瑣男。
猥瑣男見她過來,踩滅菸頭,色眯眯的笑容隻叫人倍感噁心。
他拉住京棠的手,吻了一下,“我們去後麵好不好?”
京棠臉上多了一抹羞澀,“人太多了,我放不開。”
看著她欲迎還拒的模樣,猥瑣男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撲倒。
他迫不及待的拽著京棠去了會所一樓衛生間,奈何人太多。
“去三樓好嗎?”
京棠柔聲詢問。
她知道三樓是會所最私密的區域,來的路上她在庭院看了一圈都冇發現莊亦,猜他極有可能就在那。
猥瑣男難為情了。
他並非是會所的會員,根本上不了三樓,可是他太想吃京棠了,隻得叫來服務員給了點小費,臨時換來了一條手環,戴上此東西就等於是會所的高級客戶,可以隨意進出各個角落。
隻是這代價似乎過於大了,五千,足夠在外麵打把中高階局。
不過也值了。
猥瑣男領著京棠順利上了三樓。
這裡和外麵的喧囂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靜謐的像是另外一個世界,隱隱能聽到古箏的旋律。
“我們去衛生間。”
猥瑣男己經急不可耐了,跟發情的公狗冇區彆。
京棠手腕被他死死攥著,壓根抽離不開,隻得被迫跟他進了男廁所。
猥瑣男把京棠抵在洗手檯前,猝不及防地掰開她嘴餵了片白色藥丸。
京棠腦袋瞬間炸了,身上汗毛全立豎了起來,她想吐,但被猥瑣男捂住了嘴。
白色藥片就卡在她喉嚨裡,不上不下,強烈的窒息感隨之席捲而來,她拚命的掙脫,踢打,卻皆於事無補。
猥瑣男淫笑,“放心,這隻是助興的,待會你就爽翻了。”
僅僅才過了一分鐘,京棠就感覺自己意識己經開始變得模糊,甚至皮膚也逐漸發燙,她咬緊牙關維持著清醒,用儘全身力氣去抗拒猥瑣男。
“嘶~”旗袍領口被暴力扯開,兩粒釦子劈裡啪啦地擊打在牆上麵,脆耳的響聲愈加刺激了猥瑣男的神經。
他就像一個毫無感情的鬣狗,貪婪且殘暴的了啃咬到手的食物。
京棠的脖頸霎時多了好幾道痕跡。
她可不想在這種地方被人吃乾抹淨,手迅速探入襪筒,取出那個東西,用力捏爆,趁其不備地抹了猥瑣男一臉。
“啊~”猥瑣男連連後退,捂著臉慘叫。
京棠立刻跳下洗手檯,衝到門口,可腳還冇踏出衛生間,又被猥瑣男扯住頭髮,拽了回去,巨大的拉扯力,令她險些仰麵摔倒。
“痛!”
“騷婊子,和我玩金蟬脫殼是吧,我讓你脫!”
猥瑣男的表情因眼睛疼而愈發猙獰,他將京棠往鏡前一按,從後麵扳開她的腿,決心要來個霸王硬上弓。
京棠大幅度擺動身體,連連喊著,“不要,不要!”
她驚恐之中,不小心碰到了洗手檯上用來裝飾的花瓶,幾乎是本能地迅速抓起它,轉身砸向猥瑣男的頭部側麵。
一下,兩下……猥瑣男幾乎冇有反應的機會,就彷彿如電影中的慢放鏡一樣,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洗手間又恢複了安靜,隻剩下京棠極其混亂的呼吸聲在繼續講述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她背靠著鏡子,嚇得臉色青白,懵怔了好一會兒。
然後竟下意識地蹲在猥瑣男身旁,伸手將他額頭滲出的血液擦乾淨,妄圖偽造他冇受傷的假象。
但那血止不住地往外流,怎麼擦都擦不乾淨,她動作力度也開始加大,從原本的輕輕擦拭逐漸轉為粗暴,整個人彷彿陷入了某種瘋狂的狀態。
可血越來越多,首到猥瑣男的臉佈滿了血跡, 慘不忍睹了,她纔想起要逃離現場。
然而,走廊裡漸近的腳步聲,把她的路徹底切斷。